【dickjay】山海问爱人 下
*ooc，文笔差，全文6000+，我个人其实并不了解简奥斯丁，只是草草的看了有关她的电影，很多资料都是从网上查到的，所以会有一定的错误，见谅。
*文章里很多内容都是基于网上查到的资料创作的，因为本人并没有出过国。。。
*每日音乐《golden hour》
summary：山海的记忆是永恒的，是永远存在的，它无非都在告诉下一个人，曾经有一个叫杰森陶德和迪克格雷森的人曾经来过这里
————————
迪克脑子里像是充满了无尽的幻想，他总是用乐观用积极的态度去面对所有的事情，尽管时态足够糟糕，尽管他有时候的主意有些无厘头。
于是在杰森还在愣神的时候，他就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我们不用管那么多，你说的对，谁在乎呢……”迪克眨了眨眼，他已经没有再掉眼泪了，“所以杰森，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杰森全然忽略掉了这些肉麻恶心的话，他先是轻轻推开对方，然后出于愧疚，他开口道 “好吧……我想……去看一场歌剧？”
“这听起来很有意思。”迪克迅速的接道，然后他猛的咳了声，开始回忆起杰森喜欢什么，在搜刮完毕脑子里所有的记忆之后他又接着开口，“我们还可以去看看海？你想去布鲁德海文吗，我保证这很有意思！”
他看见对方的脸开始发僵，于是他又咳了声，“咳，好吧，然后我们再去一家很棒的热狗店！最后，嗯……你想去自己喜欢作者的故乡吗？”
杰森怀疑再这么咳下去迪克的肺要被咳出来了，而对方这种傻气的行为无非就是在全心全意的逗自己开心，于是他叹了口气，“好，可以，我都想。”
“然后就是我不介意你继续叫我小翅膀，迪克头。”
两人赶在蝙蝠侠发现不对劲之前就离开了，迪克直接一脚油门蹬到了歌剧院门口，然后被告知演出已经结束了，明天刚好会再有一场新的演出。
迪克自己的安全屋是回不去了，蝙蝠侠和罗宾们指定会逐一排查，为了计划能够顺利进行，所以今天晚上他是在杰森的安全屋过夜的。
杰森其实弄不清楚为什么对方强硬的要跟他一起做这些幼稚又可笑的计划，这听起来糟糕极了，他感觉自己变成了处理遗愿的卡特。
好吧，这可能就是遗愿。
“嘿，小翅膀你的衣服放哪了！我没有衣服可以穿！”浴室里迪克的大喊大叫拉回了杰森的思绪， 他吸了口气，站起来一把把门关上，顺便对着里面大吼，“去你的！穿你自己的衣服！还有你为什么洗澡不关门！这是我的安全屋！！”
最后作为对迪克洗澡不关门的惩罚，他是在沙发上窝着度过一夜的。
虽然就算他关了门杰森也不可能让他睡自己的床。
拥挤的沙发确实不适合一个成年男性躺在上面睡觉，迪克晚上反复醒了好几次，最后第二天一早是被杰森一把掀开被子才醒的。
他迷糊的爬起来准备去柜子里找麦片，然后成功收获了杰森恶狠狠的一拳，以及一顿美味的早餐。
这场是莫扎特的歌剧《魔笛》，杰森是先了解过，这是一场充满政治色彩的歌剧，于是对此充满了兴趣。
来看的观众不少，好在两人来的算早，买到了靠中间的位置可以清楚的看到整个演出台，指挥家高举手中的指挥棒，一切准备就绪，当指挥棒挥下的瞬间，悠扬动听的合奏响彻整个歌剧院。
伴随音乐一同出现的还有主角，当漆黑的帷幕被拉开，他正站在舞台中央跟一条巨蟒对峙，他向后退着，一边唱着歌词，一边躲避巨蟒的攻击。
杰森聚精会神的盯着演出台，耳边响起的咏叹调让他整个人沉醉了进去。
迪克对此其实并不感冒，他只是惊叹里面的演员都有一副好嗓子，并且佩服他们穿着这样的服装依旧可以跑步跳跃。
整场演出持续了将近三个小时，可能是昨晚没睡好的缘故，刚开始迪克还能去辨别歌词里面的内容，但后面他听的有些昏昏欲睡，虽然这部歌剧并没有很平静甚至有些激昂，但是优美的咏叹调和重唱依旧是很好的催眠曲。
等到他再次醒来的时候整场歌剧已经接近尾声了，他本来以为杰森会跟他一样犯困，但当他扭头看向对方的时候，却发现他正在津津有味的看着演出台上表演的一切，甚至时不时发出声小声的惊叹。
我的天啊，他居然一点都不困？迪克在心里感叹着，忍不住竖起耳朵开始听杰森到底在小声嘀咕什么。
“我的天哪，他居然直接蹦到了她的床上……真有意思。”
“好吧，甜蜜又可爱的一对。”
“心肝小宝贝？鸭帽子先生，还能再老土一点吗？”
就像是一个正在看电影的孩子兴致勃勃的小声吐槽里面的剧情。
而且他看的太专注了，甚至都没有发现迪克盯着他看了很多久，换做往常应该早就已经扭过头狠狠的在迪克脸上打上一拳。
迪克其实从来都没有想过对方会对这种感兴趣，他甚至都没有往这个方面想，这个从犯罪巷来的小男孩粗鲁又没礼貌，根本不像是个会品鉴歌剧的人，甚至有可能对读书都不感兴趣。
但事实是他想错了，对方不仅能全神贯注的看完整场歌剧而且还喜欢阅读。
迪克想起自己以前好不容易拉着他参加电影之夜那次达米安选的文艺片，到最后所有人都睡着了，只有达米安跟杰森两个还看得津津有味。
直到最后所有人站在一起合唱，男女主拉着手站在月光中，音乐渐缓帷幕拉下，杰森才感受到对方的视线。
“迪基鸟，你在看什么？”
杰森的话将迪克的思绪拉回，他连忙冲着对方开口“哦，嘿，小翅膀，好看吗？”
杰森耸耸肩，已经料到对方多半睡着过一次，但他还是耐心的发表自己的看法，“ 主题思想很有意思，就如同他所说的，真理是不可战胜的，胜利终将属于最勇敢的人，我很喜欢最后一个合唱，美德和智慧展现于此，而且夜之女王的咏叹调很惊艳…我感觉这是我听过最好听的咏叹调。”
迪克认真的听着，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弟弟身上充满着属于自己的才华，他能做到认真的看完这场歌剧，也能在最后发表自己的见解。
所有的，都和他之前想的不一样。
直到所有人都散场了两人才离开，杰森像自言自语一样讨论歌曲里的剧情，期间迪克没有再说话了，他聚精会神的听着，不想放过任何一处细节。
跟迪克回布鲁德海文的时间定在一个星期之后，迪克给出的解释是不想跟蝙蝠侠碰面，杰森可以理解，不过他现在好奇的是蝙蝠们有没有查出他真实的身份，或者说再次碰到他的时候，一切会不会又再次刷新。
不过他的担忧显然是多余的，连同迪克的担忧也是。
那天杰森支着脑袋坐在窗边继续翻阅那本已经被读熟的傲慢与偏见，他听见门被人打开后剧烈关上，扭过头就看见人迪克浑身湿漉漉的狼狈站在门口。
“迪克？”杰森皱了下眉，放下书就迎了上去，但对方没有说话，于是他从柜子里抽出条毛巾丢在他身上，“先擦干净。”
迪克沉默的接过毛巾，然后他吸了口气，整个人蹲了下来，脸埋进毛巾里，“杰森，我的天啊，他们又不记得你了……”
他浑身发抖，想起当时蝙蝠侠坚决果断的语气，“他们又查了一遍你的资料，但是这一次什么都没有了。”
“什么都没有了杰森！什么都没有了！”迪克突然站了起来，怒吼着把手里的毛巾甩在地上，“该死的拉撒路池！去他妈的！”
相比于迪克的愤怒杰森看起来平静多了，他弯腰捡起毛巾，索性替对方擦拭滴水的头发，甚至有些新开起了玩笑，“这没什么，说好听一点，布鲁斯失去了失败的儿子，小红失去了伤害他的人，还有恶魔崽子，他终于如愿以偿。”
“可是我呢？”迪克拔高了音量，在蝙蝠洞里，他从蝙蝠侠大打出手，甚至对方的每一句质问杰森到底是谁都快把他逼疯了，“你又把我忘了！”
“嗯，好吧，好吧，对不起，嘘嘘嘘，冷静点。”杰森感觉自己在哄个小孩，明明自己才是被忘记的人，他的内心已经对此毫无波动了，他替迪克擦干头发，看见对方依旧一动不动后挑眉。“怎么，还想让我帮你把衣服换了？”
“不，我在想你现在就应该跟我回布鲁德海文。”迪克扯住他的手，眼里充斥着疲惫，“这里太糟糕了…我觉得你，不对，是我，需要休息一下。”
于是原定的计划提前进行，杰森其实对于什么时候去哪毫无意见，他现在算是半个幽灵，被遗忘的好处在于他可以更加完美的实施打击犯罪活动，但是坏处也在于属于红头罩的痕迹被完全抹去了，犯罪巷在失去因为守护者的同时，多了一位打击罪犯的隐形人。
偶尔给自己放个假倒是不错的……
才怪。
“我为什么要像一个蠢蛋一样答应你……”杰森握着那个石头，表情绝望。
他真是失心疯了才会答应迪克在石头上刻下自己名字的愚蠢要求。
迪克蹲在沙滩上，手里拿着属于自己的那块石头，他正努力的把自己的名字刻在石头上，风吹了过来，带着海边独有的潮湿气息，他抬起头，阳光夹杂在笑容里，“这样可以记住你。”
“好了小翅膀，快把自己的名字刻上。”充满活力的声音伴随着着海鸥的鸣叫，一件格外幼稚的事情，却被对方干的兴致勃勃。
其实杰森是知道的，他正在努力为自己留下来过这个世界的痕迹，用自己的方式。
山海的记忆是永恒的，是永远存在的，他无非都在告诉下一个人，曾经有一个叫杰森陶德和迪克格雷森的人曾经来过这里。
最终杰森还是将自己的名字刻在石头上面，跟迪克的石头一起摆在一起，他们将两块石头放在沙滩边等着哪天被有心人捡起，或者被海浪拍进海底。
关于热狗店，两人一致决定去外地品尝，刚好最后一站的目的地也需要出外地。
不过关于坐飞机出行最让迪克感觉有意思的，是空姐每次经过杰森身边的时都会反复确认飞机上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最后才看到对方机票的时候开始疯狂道歉。
就像卡bug一样，连着一路都是这个情况。
但是很显然，人的悲欢喜乐并不相通，到了住酒店，每次杰森下楼吃饭都会被前台认为是迪克趁他不注意带进来的一个人。
这导致每次杰森的身份证都被反复查看，最后甚至杰森干脆在后面的酒店都不下楼了，全部吃食都由迪克打包带回来。
一天之后，经过两次转班，两人终于到了目的地，洛杉矶。
选择这里是因为迪克在社交网站上看到了有很多人推荐，听说这里是公认最棒的热狗店，传说中里面有最好吃的热狗。
有了前车之鉴，杰森和迪克决定打包回旅店吃的，为了防止他们坐下吃饭的时候老是被店员来询问什么时候多了的客人。
开胃菜是一盒薯条，里面拌着培根和牛肉，份量多到甚至随便一个叉子下去拌着薯条都能插起一片肉。
杰森正在感叹，迪克突然探过脑袋，嘴一张把他叉子上夹着大量肉片的薯条全部叼走。
“嘿，里面居然放了芝士！”迪克眯起眼睛细细品味，他惊呼声美味，毫不在意一边杰森快要翻上天的白眼。
可怜的警官先生应该是很少品尝油腻腻的垃圾美食，薯条拌着肉的小菜都能让他吃的津津有味。
好在杰森最期待的是那个由白盒子装着的热狗，他索性把薯条摆在迪克面前，在对方感激的目光中打开装有热狗的盒子。
香味瞬间扑面而来，香脆的面皮裹着粗大的烤肠，上面甚至还有好几块用蜂蜜烤出来的肉块，杰森拿起来狠狠咬下一口，肉块和烤肠的汁水在嘴里炸开，充满层次的口感和味道让幸福瞬间充斥上杰森的大脑。
他幸福的咀嚼着，满心满眼都专注在手上的那根热狗上，迪克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下了手里的叉子，歪头盯着杰森大口品尝着烤肠。
迪克感觉自己喉咙干涩，他拿起饮料喝了口，“小翅膀，我们下一站去哪里？”
杰森又咬下一口热狗，含糊不清的回答对方，“英国。”
对方半响都没有回答他，这让他终于把自己的视线从热狗移到旁边，这才发现迪克正一个劲的盯着他，杰森皱起眉头，腾出一只手把迪克面前的薯条直接抢走，“不想吃就别吃…”
“哎哎哎小翅膀！我吃！我吃！”
结局是两人并没有因为食物的争夺而大打出手，迪克最终得到了被吃的只剩三分之一的薯条，还有属于他那一份，被杰森啃了一口美名其曰想尝尝味的热狗。
英国的汉普郡，宁静又风景如画的查顿村， 简奥斯汀居住之所，他们的最终之站。
杰森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离最喜欢的作家如此相近，他还拿着被人胡乱塞在手里的半份旅游海报，望着这座传说中的故居发呆。
红色砖块砌筑起的屋子树立在这座地理位置还算优越的小镇，不过它看起来并不美观，甚至整体因为岁月打磨的痕迹有些破旧，白色的窗户凌乱的开在红墙上，已经有些腐烂的木栅栏将这个房子团团围住，让它与旁边那些酒吧和咖啡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从外向里探望可以看到里面嫩绿的草地，大片的紫色花朵盛开在里面，甚至还能从中看见几株药草，随着微风吹过杰森嗅见空气里传来的花香。
红墙上长了些爬墙虎，透过被半遮住的窗户还看见里面有些人在走动收拾着屋子里的一切，仿佛它的主人从未离开，她依旧坐在里面构思写作。
杰森在外面站了很久却始终没有选择进去，他只是盯着阁楼的窗户，他知道这位女作家喜欢在这个充满阳光的地方写作。
“小翅膀，不进去看看吗？”迪克轻声询问他，有些不解。
杰森摇了摇头，将手里的半份旅游海报撕成碎片，随手揣回口袋，他耸了耸肩，“我想里面应该已经被改成了旅游景点，我可不想看着介绍回顾简的生平。”
杰森跟迪克去了镇上的一家咖啡厅坐了会儿，直到天色渐暗他俩才沿着小镇的边缘开始漫无目的的散步，这里风景如画，清爽的风吹的人心旷神怡，走了会儿，杰森突然开口，“她追求爱情，也忠于爱情。”
迪克扭过头去看他，夕阳打在对方脸上，令他看不清杰森的表情，只能听见他仿佛自言自语般的开口，“能为爱选择私奔，也能选择为爱放手，清晰强大又独立，将一生都献给了文学创作，似乎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将她打败。”
“简也不喜欢抛头露面，好像她只喜欢创作，不在乎有没有人知道她是谁一样。”杰森说着，似乎眼前浮现出了伊丽莎白跟达西在舞会时的惊鸿一瞥，“她把自己的故事作为蓝本写入了傲慢与偏见，偏见使我无法爱别人，傲慢使别人无法来爱我。”
他低声说着，突然站在原地，风恰到好处的吹过，似乎想将他涌起，“唯美与浪漫，心动与灵动，爱在平静下沸腾，在理智中前进。”
“杰森？”
迪克轻声呼唤他，以他的名字。
他的弟弟是奔腾燃烧的火焰，是不屈不挠的反抗者，是情绪化的代言人，但他也是温暖的，有时像平静的蒂卡波湖，像充满浪漫的吟游诗人。
第一印象在旅途中被完全打碎，先前被他施加在对方的所有标签都被自己通通撕下，他透过他的躯体看到对方透彻的灵魂以及，如同黄金般的的心脏。
“透过过往的迷雾，看清的是对彼此的爱，但我爱你，却不能强求你，或许会渴望被爱人记得，所以才写下这本书，或许吗？”傲慢与偏见的故事，唯美又浪漫，但她的作者却孤独一生，这不禁让杰森可能有些悲哀，让他联想到了自己。
但也好在简心爱之人从未忘记她，他将爱意埋在心底，永不诉说，但这和不被记住，难道不是同一种遗憾吗？
迪克没有说话，他清楚的知道往后或许只有自己能记得住杰森了，落日的余晖洒在两人身上，他突然扯着杰森向前跑。
杰森被他拽了一个踉跄，从不明的情绪里脱离出来，莫名其妙的跟着迪克一起跑，他大声询问对方，却没有像之前一样感到不愉快。“迪基鸟！你在干什么？！”
“我们找个椅子，去看看夕阳！”
迪克扭过头爽朗的笑着，落日的余晖辉映中他眼眸闪烁中的光比太阳还要炽热。
杰森被这个笑烫了下，手指蜷曲着，回握住他。
两人倚着长椅坐下，汉普郡的日落真的在他宣传的里面一样跟油画似的，金黄色的夕阳照映在整个小镇为它镀上了一层金边，一切安静又优美，只剩下耳边人的呼吸以几声嘹亮的鸣叫。
迪克心跳的很慢，他歪头着脑袋，看向专心致志盯着落日出神的杰森，复杂的情绪翻涌在胸腔，一切是如此的顺其自然，于是他认真的，盯着他失而复得的弟弟，“我会永远记得你，杰森。”
温柔又缓慢的语气像是在说最甜蜜的情话，杰森感觉自己的心脏猛的抽动了下，再美的落日他也无心观看了，他不假思索的一抬手，精准的打在对方脑袋上，“肉麻死了迪克头……别乱说。”
但杰森发现迪克没有再说话了，只是看着自己，一个劲的笑，傻傻的，像他在街边随处可见看到吃了糖的孩子。
直到夜幕降临两人才漫步回到之前住宿的旅店，依旧像之前的流程一样，旅店老板依旧不记得杰森，期间还用暧昧的眼神目送两人上楼。
杰森也懒得再吐槽了，反正带来名誉影响的永远都是迪克，再怎么着也不会影响到他头上了。
迪克后面说出门买点吃的，于是杰森躺在旅店床上一边听着电视一边漫无目的的回忆这一路走下来的所见所闻，在歌剧院听到最惊艳的咏叹调，刻有他们俩名字的石头，品尝了最棒的热狗店，以及一起共度的落日余晖。
时间过得实在是快极了，换做以前他都无法想象自己跟迪克会共度这么长的时光。
或许是舟车劳顿，他竟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恍惚间他感受到有人摸上他的脸，他听到对方低沉温柔的开口。
“别担心小翅膀，我会一直是你在这个世界上的羁绊，我也会努力成为你在这孤独尘世间的浮木，我会永远都在。”
尽管意识模糊，杰森也知道这个人是谁，轻声的呢喃像是藏在心底永远都不会说出口的誓言，这让他不竟用混沌的大脑吐槽对方把话说太死。
迪克盯着对方沉睡的面孔，平静的说出白天最想对他诉说的话，在转身的刹那他听到杰森的声音。
“ I believe you。”
评论(7)